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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非洲已經一星期了,以一種非常slow的步調去適應這裡的時間、氣氛、膚色、語言、腔調、天氣、夥伴、交通、睡眠、飲食、水質、景色與工作等等,一切都很新鮮,但一切也幾乎帶點哀愁,也許是想家吧,所以每天我都會花點時間望向東邊的天空,那裡不只有一條「內有鱷魚」的河,還有一片山坡景色,也有時差六小時卻要飛上十二小時才能到達的台灣。

出國前看了柯裕棻新出版的散文集《甜美的剎那》,很喜歡這本散文,和她前兩本散文《青春無法歸類》《恍惚的慢板》有點類似卻又截然不同;還記得第一次讀《青春無法歸類》是大四推甄研究所的時候,那時第二階段口試完,從嘉義民雄坐客運回台北,在搖晃的車上翻完了《青春無法歸類》,書上那些關於學術路之難行的文章讓我印象深刻;後來自己也走上了這條路,在這條路上,我想得深了、看得廣了,也寫得鑽了,到達了一個休息站,「還會走下去嗎?」常常這樣問我自己,「也許會吧!」既然都啟程了,那就應該再往最漂亮的景致邁進。

我讀《甜美的剎那》有兩個階段的感觸,第一個階段是還在台灣時,那時即將出國,讀到書裡描述台東風景的幾段文字,當下是有種想立刻衝回家的激動,而第二個階段是出國服役後,回想起裡頭有些文章記錄著柯裕棻在美國留學期間的生活與心情,這些文章在這樣的空間下就更有感觸了,只可惜行李過重的緣故,這本書就這樣被我遺留在台灣了。

偶爾會在國外連上柯裕棻的blog晃晃,即使沒有新文章也會點選舊文來看看,無聊的時候看、肚子餓的時候看、睡覺前看、緊張的時候看、想家的時候就是在看她的blog,或者說因為她的blog讓我想家;我喜歡她寫東西的一種感覺,也喜歡她所應用的類型,後來發現自己喜歡她的原因,也許是在於一種生命經驗。

就像吉本芭娜娜在《羽衣》裡的一段話:『只有這一點可以清楚知道,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坐在一起,他幾乎忘了孤獨。只要心境相同坐在一起,不說話反而更能心領神會的奧妙。人和人之間真的沒有語言,只有整體的感覺。』

沒有語言,只有整體的感覺;我在非洲,看著東邊的天空,在炙熱的剎那,想起了柯裕棻,以及那些也喜歡柯裕棻的朋友們。

如果你也喜歡柯裕棻,那我們應該會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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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entkens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4)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