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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一段長假,決定不出國,把時間都留給台灣;當中一小段我搭上火車,到了花蓮,到了瑞穗,瑞穗這地名的特別在國語和台語是不一樣的,所以會聽到:瑞穗到了、「水尾」告啊,而行走在花東間的列車,會多講原住民語,如果再多講日語,就是Mizuho了。在瑞穗的瑞美國小是日本人在台灣第一個原住民兒童學校,後來這裡的特色在游泳教育,最早連游泳池都沒有的年代,這花東縱谷裡不靠海的學校是用浸麻繩池來訓練學生,成了台灣最強游泳小選手發源地,所以法國藝術家留在這個即使已經是現代化游泳池外觀的畫,是有故事的。
離開瑞穗,自己騎了機車就往山上去,賞花兼找法國藝術家留下來的壁畫創作;目的不在花也不在畫,而是騎著摩托車的畫面和環境互動的觸覺,有風、有風景,更有路人親切地和我說:「騎慢一點喔!」
下山後,我繼續往縱谷的南端走;延著197縣道,從池上方向過來,遠方就會看到法國畫家留給阿美族的禮物,小小的分校,操場是草地和土,教室就一排兩樓,我覺得這是個和周圍環境共存良好的最美小學之一。
兩旁的農景和勞動,有一種帥就是這種土味的台灣;往池上197縣道閒晃的途中,接到了開頭02區碼的電話,在這樣環境下,收到台北的問題我也就回了「嗯」一個字;隨口應答、迅速解決掉,我是我自己時間的流程管理人;不用喝咖啡、不用吃維他命、不用吞B群,往開闊的前方走去,不過就像走回自己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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