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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高中開始的吧,媽開始在白冷會工作,在歷史課本之外,我也有機會更深層地認識天主教。只不過當時對生命的理解很少,印象僅在有非常多外國籍的神父,而後間斷地和爸媽參加教會活動,亦隨著自己對跨文化的興趣,透過自己的觀察,慢慢打開了對白冷會的好奇。

一開始,我對教會的好奇都不在別人和我說,而是透過自己體驗而來,例如和爸媽走進原住民部落裡的天主教堂,發現座位上放著原住民族語的聖經,才知道這些從歐洲到中國東北,再輾轉到台灣東海岸的神父,是怎麼將聖經翻譯成羅馬拼音的原住民語版本。是這樣體驗而來,我對白冷會的探索被一點一滴地打開。

好幾年了,大大小小的活動,很多時候,都已經分不清是教會或是家庭的活動;我的好奇,亦從圍繞在宗教本身,逐漸放射到整個白冷會相關的人、事、物,甚至再從建築、歷史照片的拼湊中得知了更多的故事,而知道越多,就越想參與其中。

記得每年聖誕節如果遇上連續假期,總是會想安排一趟回家的行程,再特地買了最後一班往台北的車票,只為留下來吃一頓特別的聖誕餐。這群瑞士、奧地利、法國籍的神父難得聚在一起,我看著他們,和周遭的所有一切,壁畫、廚房、甚至茶杯,都是歷史。媽要我幫他們拍張合照,說他們難得聚在一起,而即使相聚,人數也逐漸凋零;每年瑞士駐台代表都會親自出席這場餐會,會間德語、英語、法語、台語、阿美、布農語交叉,桌上放著的酒,神父喝著會開心地笑著說:「這是我家鄉的酒。」

參與其中,對比這群幾乎將生命奉獻給天主、給台灣的神父來說,我的生命刻度還只是稍為深刻一點而已,而也許就是還不夠深刻,我還想挖掘更多,就像聽到看到神父年輕剛來台灣時、寫信給遠在歐洲瑞士家人的信時,那樣簡單的動人;又或是更簡單的,像白冷會會客室裡所擺上的一壺茶,只有品嘗了才知,夏天是薄荷水,冬天則是肉桂水,即使味道不同,但都是出自樸實的廚房,用柴燒煮出來的。

也許就是這樣的樸實、簡單、務實,一直不斷地在提醒我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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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ncentkense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