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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之前,我會先把背景音樂設定為孫燕姿的第一張個人專輯,2000年的那個時候。

每年夏天的這個時候,我都會想起高中升大學的那年暑假;雖然當年的我沒有村上龍的青春活力,也不像村上春樹如此愛碎碎念(碎碎念旁邊要打黑點),但2000年的夏天應該是人生當中最沒有壓力、最被解放的一段不算長的時間。

後來我上了大學,一個做夢的理想場所,也是澆熄慾望的理想場所;一開始我以為我會堅持那個新聞人的偉大夢想,後來學校讓我認清了偉大之後的扭曲;再來,我以為我會喜歡拿攝影機去拍我愛的人,但身體力行後卻發現當初的以為真的只是以為;接著,我上了一堂好玩的廣告文案課,開始對廣告、對文案有了很大的期待。

最後,我離開了大學,顛跛地在學術與實務間來回,我好像變得不再太快對一個環境或一個人、一件事下定論,即使再如何投入,心裡都會抱持著一定的距離感;常在想,走到這裡,我是不是邊走邊丟棄了一些最原始的膽量,即使那只是幼稚,但那卻是長大後僅剩的一件隱形斗篷。

最近我和幾個還在唸大學的實習生相處,發現我自己竟也出現了當年自己最討厭的身段與老派;我是不是正在往前進,也順勢變成22歲那年自己最討厭的人?

晚上,打開電腦的大學作業區,這個磁碟區不僅存放著我四年的腦袋瓜,也殘留了那四年的膽識;當年自以為的創意,如今再回頭自我鑑識竟顯得如此好笑,但有股力量似乎還存在著,膽量與氣勢。

吳心怡說:「當我為夢想前進時,我便能強烈地感覺到大學畢業那年的我的氣勢。無論是種無知的年少氣盛或是本質上的篤定。我喜愛那種義無反顧的勇氣。」

回不去了那個時候,但我希望當年那股幼稚的氣勢可以跟著我走,即使新陳代謝變差,我還是幼稚著的。感覺對了,我就出發。(出發兩字也要很村上地打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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