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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要回台灣了,有感於自己不是Mary-Kate & Ashley Olsen,卻又硬要學人家搶鏡頭,於是特向各方好友蒐集了30個問題,並在這裡舉辦一場節能省碳之部落格型式記者,以取代回國機場記者會。

1.在那邊最想做卻無法完成的是什麼事?

前幾天我在史瓦濟蘭首都逛書店,買了一張台灣應該買不到的南部非洲地圖,也買了另外兩本很吸引我的書,分別是:《Just Add Dust: A Journey from Cape to Cairo》《Dark Star Safari: Overland from Cairo to Capetown》;出國在外,除了工作,其餘時間不是想吃就是想玩,我最想去南非的Cape Town和模里西斯玩,但畢竟是來當兵的,所以只能回台灣努力賺錢,以後我一定要帶著地圖回來非洲玩。

2.這趟旅程值不值得?

以外在面而言,除了每個月可以拿比預官還要多的薪水之外,往返機票也不用自己出錢,回台灣還特地訂了新加坡航空,而另一個層次就是內在。我很喜歡一個作家-柯裕棻,她常在散文裡寫些在美國讀書的生活,一直覺得那種雖然讀起來苦澀卻又感覺寬廣的文字似乎要自己去體驗過才會真正了解;自從大學畢業後,心中一直有很多問題:『要不要出國讀書?為了什麼要出國讀書?』還沒決定好答案就先來了一趟史瓦濟蘭,這一趟旅程不只確定了我的答案,也影響了所有下半輩子的規劃,所以,絕對值得。

3.這一年當中你改變最多的是?

一個人的改變,我總覺得這需要經過旁人的觀察才會比較清楚,而有沒有自覺改變了什麼?我想應該是在乎人事物的程度吧,以前我很容易把一個人、一件事、一個東西看得非常重要,現在,我好像隨時抱持著一種類似「let it be」的態度;沒辦法,很多人事物不管看得多麼重要、不管怎麼努力去得到,到最後,「I just gotta let it be」。

4.雖然blog裡都有寫了,但還有沒有很想告訴大家一些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在國外長住,第一次就到了非洲,得到的經驗與回憶絕對多過在blog留下的痕跡;我想告訴大家我要回家了,快來約我吃飯吧(這應該沒有在blog裡寫過)。我也想和我的小外甥(因為他年紀還小,未來還有很多機會)說:『世界真的很大,你以後要幫小舅舅去瞭解這個世界啊』。

5.有人以為你是當地人嗎?

通常有三種情況,第一種是在這裡遇到台灣來的訪問團,他們通常都會說我的膚色和頭髮已經有當地人的感覺了;第二種是這裡的黑人朋友,他們會以為我是混過血的黑人,或是來自中亞的黑人;第三種是這裡的印度人,他們會和我點頭,把我看作是一國的。原來,我這麼有異國風情啊!

6.回來要做的第一件事?除了買純喫茶之外。

這位朋友真是了解我,知道我一定會衝去買純喫茶;我想回台灣第一件事應該是和家人吃飯,再來應該就是擦地板、洗廁所了吧。

7.可以介紹一下你的同梯嗎?他們都是什麼背景?為何他們也想去史瓦濟蘭?

這一屆駐史瓦濟蘭的役男原本有五位,後來因馬拉威斷交而又多了兩位,創駐史國役男人數的新高(但下一屆更多,有八位);我們有1個獸醫專長、2個農藝專長、2個資訊專長和2個公衛專長的役男;外交役男要派駐的國家是用抽籤的,在成功嶺受訓的時候就集合起來抽國家,那時候我很想要去亞太那幾個快要沉下去的小島,所以一直默念:『馬紹爾,馬紹爾』,結果勒,抽起來一看到「非洲地區」,整個心情比新訓時期跑3000公尺還差,而我們又為什麼想來服外交役?其實原因可以有很多種,當兵要當得聰明、當兵也要過得很充實、當兵也要有不錯的收入、當兵也要服務奉獻、當兵也要做「真正的事」、當兵也要累積一個讓人impressive的經驗,不管什麼樣的前提,我們選擇服外交役,我們從眾多申請人數中被抽中,就代表我們一樣當兵但可以留下比別人更美好的回憶。

8.史瓦濟蘭經驗會對你接下來找工作的性質有影響嗎?或者要去找什麼工作?會加入NGO嗎?

在史瓦濟蘭時,見證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國際援助機構,除了聯合國相關組織外,也有來自歐盟、日本與韓國的NGO在這裡進行人道援助;過去在台灣,對NGO的概念很少,僅有的知識也只認為NGO就是公益型的組織,例如World Vision等,但出了國、尤其是在非洲,見識到了國際組織的多元與專業,而讓我想過回台灣要加入NGO,但台灣欠缺國際外交舞台,不僅一些大型、重要的NGO在台灣都沒有設點,連台灣人都無法進入這些NGO工作,例如聯合國底下的專門機構等,所以未來要找什麼樣的工作這個問題其實到現在也還沒有答案,但依照我一路這樣走來的習慣,應該會換個領域,或換個產業,但現在台灣感覺起來景氣很糟糕欸。

快退伍時,大使館的參事希望我回台灣參加「國際新聞人員」考試,這是我從來都沒想過的一條路,也許參事看到了我在某個部分的能力吧,還沒仔細研究與考慮,只和參事說:「如果我考上了,一定和參事回報!」26歲了,還不確定未來的路在哪裡,其實還挺緊張的啊。

9.離開那邊之後你最想念的會是什麼?

除了每個玩過的地方、爬過的山、吃過的東西之外,我覺得我會最想念幾個役男擠在小房間裡泡茶的每個晚上。

10.在史瓦濟蘭的日子,最想念的是什麼(人事物)?

剛來的時候,什麼都不想,只想某個人,後來日子過得越來越爽,直到現在,好像沒什麼好想念的,如果硬要說一個,好啦,那就純喫綠。

11.對於非洲當地食物的看法?

我覺得超好吃的啊,這裡的黑人餐廳最常見的菜色就是燉牛肉和咖哩雞,味道和我們習慣的東方口味不太一樣,搭配一些冷蔬菜,很好吃欸!另外,因為史瓦濟蘭有為數不少的印度人,所以也有一些很道地的印度餐廳,不僅有各式各樣的印度咖哩可供選擇,連搭配的餅和茶都有很多種,太好吃了啊!最特別的是,因為IMPALA在非洲實在太多了,多到連肉店都賣起IMPALA的肉,吃起來像是硬一點的牛肉,但IMPALA幾乎零肥肉噢,而史瓦濟蘭是大陸國家,鄰近又都是曾經被殖民過的國家,所以可以吃到葡萄牙式的烤雞、義式夾麵包(PANINI)、德國豬腳,此外,還有莫三比克烤蝦、馬達加斯加牛排,最重要的是,還有很順口的Hunter’s GoldSavanna Dry啤酒(除了南部非洲之外,還有哪裡有在賣這兩款啤酒?),以及南非產的紅酒,所以在台灣很難胖的我,也偷偷胖起來了欸,怎麼搞得啊。

12.史瓦濟蘭有類似林志玲這種人人都覺得美的女生嗎?長的如何?

史瓦濟蘭每年都會選出史瓦濟蘭先生和小姐,史瓦濟蘭先生高大修長帥氣,史瓦濟蘭小姐也各個都像走在runway上的model;其實黑人只要混過血,膚色就會稍微淺了點,但輪廓依然很深,即使沒有混過血,有些黑人其實也是長得不錯啊,我是說真的喔。

13.在那邊最大的感觸?去之前的期待和去之後的體驗有很大差距嗎?對你的影響?

我看到了很多不同的人事物,我之所以用「不同」,是因為我自認為我始終還是個局外人所以無法去評斷什麼;也許別人會說,這裡的人生活很散漫懶惰,但我覺得這就是他們的生活態度。在這裡,跟過幾次活動,例如行動醫療團的義診Peace Corps的活動而深入鄉下,我看到了很多無法想像的畫面,但有時我會想,他們對於自己生活的感覺是否等於我看待他們的看法?

我曾經看過帶著相機的台灣人來到史瓦濟蘭,拍得不是美景,而是一些飢餓、貧窮的畫面,為了營造攝影者想要的畫面,他把吃剩的便當丟在地上,旁邊飢餓的小孩紛湧而至爭食著,他的相機就在那群小孩之上,用他的角度「高高」地記錄自己精心安排的畫面;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他們也有快樂,而且是我們永遠無法體會的快樂,而來自第一世界的我們為什麼總要用我們自以為是的一切去改變他們?

老實說,來史瓦濟蘭之前對這裡沒有任何期待;還記得,剛抵達的那一天,沿路看到低矮的房子的時候,我對我自己說:『接下來的日子可能不太好過吧!』但10個月過了,回頭這樣看過去,我覺得我過得極好,至少精神層面比在台灣時來得更充實。

14.你離開台灣的這10個多月,台灣整個很「suck」,你多了我們10個月美好的回憶在人生的刻度上,你覺得你離台灣有10個月的距離嗎?

在史瓦濟蘭的每天早上,一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網看台灣的新聞,從總統大選前後,一直到現在,台灣好像很糟;因為和出國前一樣糟,所以回台灣後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感觸吧?

這樣講好像對台灣很沒信心,而從政治經濟面看台灣也勢必很慘,但我相信台灣還是有其他東西會讓人感到興奮,例如台灣電影的興起;還有什麼比台灣股市更能振奮人心的東西?我想應該就是《海角七號》了吧。(現在台灣還有院線嗎?我也好想看哪!)

15.總共寄出幾張明信片?

10個月,我總共寄出了185張明信片,寄往台北、台東、屏東、彰化、雲林、南投、新竹、台中、高雄、桃園,也寄往倫敦、雪梨、紐約、東京、柏林、北京、洛杉磯;185張,有一種回台灣要投入縣市長選戰的感覺。

另外,我也收到了16封信和明信片,從台灣來之外,也從東京、京都、泰國、柏林、雪梨、費城飛來;我想這10個月,應該是史瓦濟蘭郵政和台灣來往最密切的時間吧。

16.請問外交役的髮型規定是「融入當地住民生活風格」嗎?

其實有規定役男不得蓄髮、染髮,但好像沒有規定不可燙髮,所以就去燙了,內政部役政署不知道明年會不會多加一條規定。如果有規定也要去燙,反正也沒有人管,啦啦啦!

17.請問回台灣之後最想做的、迫不及待想馬上作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

喝純喫茶,綠茶,但聽說漲價了。

18.請問在當地如何排解寂寞?任何層面的寂寞,包括性。

我忘了哪一季的《Sex and the City》,也記不住裡頭的Miranda是發生什麼事,總之就是她很想做愛但又無法做,所以只好靠吃巧克力來滿足(或分心?),那我勒?排解寂寞,任何層面的寂寞,除了寫東西之外,就是進廚房煮東西,一空閒下來就找人出去玩,是很單純的玩喔。

19.請問這九個月史瓦濟蘭的生活,你從政治、外交、藝術、生活等各個層面書寫史瓦濟蘭、書寫台灣、書寫世界也書寫自己,在這樣的過程當中,你覺得你的人生因而產生了何種改變?帶著這樣的改變回到台灣,你會如何規劃接下來的書寫行動?

我覺得我可能真的很寂寞,也有可能是很無聊,所以才會在這10個月寫出這些雜亂的東西;有的時候,我會覺得我必須靠著這樣寫,才能平衡我同時所失去與錯過的,後來,也許只是因為『世界太大而我知道的太少』,又或只是單純想留下一些比較深化的記錄。

這樣一寫,我覺得我一直在往前走,想得更深了,關注的議題也不斷轉變,這是好還是不好其實我也不知道;回台灣後,開始工作後,也許我又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而我會不會喜歡那時候那個樣子的我,我想,到時候我的書寫應該就會反映我接下來的一切;會是什麼樣的改變?我自己也很期待。

20.入伍的那一天有想過快要退伍的自己是什麼樣嗎?

入伍對我來說有兩個階段,第一階段的入伍是到成功嶺新訓時,我媽送我到台東火車站,我刻意躲在一群人的後面,我媽牽著我的手,那時候不太敢看我媽,我怕我一看,心情會更難過;上了火車,其實什麼都沒有多想,我總是和自己說:『這只是一個過程』,這是一個boy to man的過程,結束後,也許什麼都不會留下,但至少我可能會稍微成熟一點吧。

第二階段的入伍是出國那時候,全家人和好朋友們都在機場送我,太多人了,想哭又不好意思哭,走出公務門,我那時候想:『下次再走進這個門,我應該會變得更強』;沒錯,就是這個了,「變得更強」就是入伍時對自己的期許。

21.你內心對這個世界與生命看法的有什麼樣的改變嗎?

前幾天,我在史瓦濟蘭的肯德基吃晚餐,特地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習慣性的總是高估自己的食量而點了一堆東西,吃了三分之一後就吃不下了,那時,我注意到窗外有兩個小朋友正在對著我看,雙手合起對著我,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只是店員很快就把他們趕走了,後來我拿了肯德基的餐巾紙擦手,看到上面印的文字,是肯德基與World Food Programme合作的慈善捐款廣告,我看到了,馬上走到店外找剛剛那兩個小朋友,但是他們走遠了,我找不到他們了;『他們後來有吃東西嗎?』我一直這樣想著,那天晚上,我飽得很有罪惡感。

剛來史瓦濟蘭的前幾個月,跟著台灣來的行動醫療團下鄉義診,看到年輕媽媽帶著小孩走了很長一段山路來看病,而行動醫療團能做的就只是幫他們找出病因,最多也只能開給他們一個星期的藥;當我坐著車離開時,腦中不斷浮現年輕媽媽沉重的表情,當我們走了,他們的藥也吃完了,以後該怎麼辦?『他們會好好地活下去、小孩會好好地長大嗎?』我一直這樣擔心著。

曾經聽到領著台灣政府支付的高薪在非洲進行農業推廣的技師說:『我覺得我來非洲就已經是在援助了!』理所當然、自以為是的口氣與邏輯,對我而言,他的理由根本就是「狗屁」兩個字可以形容。在我這個年紀來到非洲,絕對會產生最多衝擊,我不敢說我幫助了史瓦濟蘭人什麼,但我必須說史瓦濟蘭給了我很多東西;非洲扭轉了我對這個世界與生命的看法,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待這裡的生命,也許很多人來到這裡,可以毫無感覺,但我覺得我無法在這樣的環境裡選擇冷感。

有網友和我分享過,他之所以汲取國際新聞是因為他想知道另外一個世界的人遇到什麼困難,而自己又可以如何伸出援手。到了外交的第一線之後,尤其是在最花錢的邦交國後,顛覆了以往台灣媒體一直灌輸給我的「台灣外交部不管換什麼政府都只會金錢外交」的策略;在史瓦濟蘭,我們的每一分錢都用在最實用的地方上;如果說國內專門跑外交的記者,只坐在辦公室吹冷氣,或沒事就到立法院總統府或外交部的媒體室喝茶聊天,就可以寫出一些新聞的話,那不如就請你們的公司出錢讓你們跑一趟非洲的邦交國,你們才會知道你們寫的、你們營造出來的金錢外交,是對的還是不對的。

另外,台灣花錢在外交與援助預算上時,國內常會出現:『哪裡的山區也有付不出營養午餐的學童需要被援助』類似這種之類的反面相對批評;自從到了邦交國後,我常覺得,台灣能有今天,其實也是當年靠國際援助走過來的,況且,外交與援助預算其實和其他內政國防勞工社會福利等預算都是分開來的,彼此根本不會有任何衝突。

為什麼台灣人總是會有這種念頭,這個念頭是:『當我們過得不好的時候,我們總是認為別人幫助我們是應該的,但當別人過得不好的時候,我們卻認為我們幹嘛需要花大錢去幫助別人?』想想當年台灣如何走過來,也想想當別人需要幫助時,不要認為上帝會幫助他,我們應該要認為上帝不在他的旁邊,而主動伸出援手。

22.從最初的邊陲探索至今日直搗史瓦濟蘭皇室核心,試以10個月役期經驗總結外交役男此角色的核心價值為何?(就邦交國與自身國家兩面向而言)

外交役男的核心價值就是讓駐外人員可以物盡其用,所以在國內當大頭兵的後期都是躺著爽,外交役男在國外卻要工作到最後一刻;我的返台行程是10月5日一大早的班機,但我10月4日早上七點還是得出門去支援大使館的工作,一直到晚上九點,這算是一種抱怨嗎?只能說外交役男都非常地有始有終!

此外,我想講點嚴肅的;中華民國在外交上改變了以往策略,不僅走溫和路線,在聯合國策略上也走謙讓路線,雖然如此一來,除了邦交國之外,許多主要國家也發言支持台灣,但即使如此,台灣依然被擋掉。我曾經和一群役男還有醫療團的成員一起背著國旗在史瓦濟蘭登山,我們吸引到的不只是邦交國那些最平凡老百姓的眼光,更覺得自己在幫自己的國家做些什麼。外交應該不只是王室成員、政府高官,更不是「只有媒體」,如果要做什麼事、要捐什麼物資都要媒體在場才能「做個樣子」的話,請問這到底是在搞外交還是在建構個人的公關形象?

另外還有一個我比較不懂的,就是為什麼我們的外交策略總是要care到中國,兩岸休兵休到聯合國一樣被擋掉,外交體系出身的新聞局長寫英文信並刊登在國際媒體上,但一開頭就提到北京奧運,結尾更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來作為台灣欲尋求世界支持的理念,新聞局長難道不知道那只是一個政治性十足的奧運,而「One World, One Dream」也只是個slogan嗎?

23.請描述史瓦濟蘭男女in twenty-something的lifestyle。(是否也有假掰的行為?)

這裡真的是個貧富不均的國家,真正的M型社會其實是這裡而不是東亞那幾個稍微窮一點就成天喊窮的國家;這裡有錢的年輕人穿得講究,從小讀的是英國式的國際學校,晚上聚在pub喝酒,更有錢的年輕人,開一些連台灣都沒進口的名車,在高級餐廳吃完飯後,就上casino,還不是玩機器而已,是帶著現鈔上賭桌玩,非常豪爽!反觀社會底層的年輕人,也許連高中學歷都沒辦法完成就要開始去作苦工,每天的薪水最多只能買一條換算台幣二十五塊的吐司,這樣的lifestyle,想要假掰應該都很難。

24.最想帶回台灣卻帶不回來的Top3事物。(形而上下皆可)

Top1 - 資深專家留給我的31瓶酒,其中還有1991年份的南非產紅酒。
Top2 - 公獅的鬃毛
Top3 - 自由懶散毫無壓力又可以領高薪的10個月好心情

25.不在台灣的10個月裡,請列舉Top3發生在台灣的事件是你認為比扯鈴還扯的。

Top1 - 令人高度期待的國民黨依然無法救台灣,台灣是不是已經沒救了?
Top2 - 雖然奧運不在台灣,但台灣棒球隊輸給中國隊是怎麼回事?
Top3 - 陳水扁是想佔版面到2012嗎?

26.如何維持偽斯里蘭卡人的造型?

嘿,排名第一的公主說我看起來像是斯里蘭卡人,這是因為膚色還是髮型?我想可能是膚色;國小的時候看《あすなろ白書》,那時候還沒紅的木村拓哉在裡頭演一個愛不到就自我放逐到非洲去當志工的大學生,印象比較深刻的畫面是他後來從非洲回日本後,頭髮長了、鬍子也有了、膚色也超深的,所以我回台灣前應該還要再去曬一下,這樣感覺比較有fu。

27.如果可以讓你選,你還想繼續留在史瓦濟蘭嗎?

10個月生活在史瓦濟蘭這個只有台灣一半的國家似乎正好,不多不少的10個月,該做的、該爬的、該玩的、該吃的、該體會的、該見識的都密集地在10個月裡完成了,要謝謝和我一起服役的其他役男們,出門在外沒有人在當宅男的啊!

28.有沒有喜歡上史瓦濟蘭的什麼?或後悔什麼?

我喜歡黑人式握手那一剎那的熱情,握手還不夠,還要用大拇指勾一下,連政府高官都這樣握手,就知道這裡人對人的熱情程度,不管是對自己人或是對外國人。

在這裡的時間有限,很多想做的事、想參與的計畫都沒辦法達到;在即將離開史瓦濟蘭前,也正好是ADSL寬頻首次在史國開通的時間,未來的日子,數位落差在史瓦濟蘭還是會是個現象嗎?還是即將成為歷史?而才剛慶祝過獨立建國50週年的史瓦濟蘭也在前陣子遭到南非炸彈客於皇宮附近置放炸彈,南非執政黨ANC否認資助炸彈客,但先進國家資助史國反對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史瓦濟蘭國王還會眷戀多久?未來的史瓦濟蘭還安全嗎?還是也將開始動亂了?

29.回台灣後,你還會習慣這個沒有國際新聞環境嗎?

『國際新聞是什麼?可以吃嗎?』我就快要回到名利大於腦袋的台灣了;我會努力讓自己保持對這個世界的敏銳度,我會告訴我自己這是我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即使絕大部分的人看待國際新聞的角度總是如此狹窄與偏食。

30.距離下一次的旅行還有多久?會在哪裡看到你?

我希望在2010年、南非主辦FIFA時,再回來非洲玩,到時候我會拿著通用南部非洲各國的史瓦濟蘭駕照,一路開車環繞26歲那年無法去的地方(只希望不要半路被幹掉)。我也希望3年後,我會努力用功並再次擺脫一次,出國再念個什麼好玩的領域,我想應該會是美國,陽光比較充足、帥哥美女也充足的西岸。

以上,30題問答一結束,我就真的快要回台灣了,如果看到我走在台灣的某個街頭,別忘了和我打聲招呼、來一個黑人式的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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